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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其琛愣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好被用力的刺痛了，從裡而外的酸楚讓他一瞬間有些茫然。

眼前的林嘉嘉微垂著頭，固執的不肯看他。她向來是驕傲且獨立的，這是他很少看見的一面。

彷彿如此脆弱又倔強。

“對不起。”陸其琛低低的說：“很多事，都對不起。”

他有很多的解釋，很多的理由，但在這一瞬間，統統化為烏有。他如今想到的，只是對著眼前這個女孩，跟她認認真真的道歉。

陸其琛用力抱緊了她，在她的耳邊低喃著，重複著：“對不起，嘉嘉，對不起。”

對不起，讓你這麼難過。

對不起，是我的錯。

林嘉嘉吸了吸鼻子：“我確實說謊了，在我醒來之前，我在夢裡全是我們當初經歷過的事，我沒有辦法無視那些不甘心，我也無法全部釋懷，所以我才想讓你試試我當初的感覺。”

“看起來你早就看穿我了，”林嘉嘉勉強笑了笑：“我是不是很可笑。”

“沒有，”陸其琛認真道：“那一瞬間，我確實很傷心。但我知道，我的傷心不足以彌補你經歷過的百分之一。”

“你想知道的問題，我會一個個都告訴你，只要不是涉及軍部機密，我本人在你面前沒有秘密。”

陸其琛認真的說著：“我願意做一個透明的人，只要能讓你安心。”

林嘉嘉懵了一下：“全部都告訴我嗎？”

陸其琛輕輕的吻了她一下：“只要你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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