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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遙一愣：“您是想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從……凌月臣上次離開開始，我想想當時他跟我們說過什麼來著？噢！他和花向晚逛青樓被明朗捉到了。”

……那個時代到現在，這都幾千年了，就算她舌燦蓮花把這幾千年歷史編完，那也不知道到猴年馬月了。

凌霄遙道：“若是神尊感興趣，待晚輩出去便為神尊複製從那時開始的史書記載。但現在恕晚輩不能從命。”

“為什麼？”冥神歪頭。

他明明語調平緩，也未露出一絲一毫的惡意，但凌霄遙仍感受到了鋪天蓋地的威勢。

她毫不退讓：“晚輩如今家族有難，需儘快習得御魔曲離開這裡。懇請神尊相授。待危機解除，神尊希望晚輩做什麼都可以。”

冥神摸著下巴：“原來是要御魔曲。聽聽你這強硬的口氣，若我不給呢？”

凌霄遙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她道：“晚輩不敢。”

“不敢？”冥神笑了，“我看你這樣子，是不能，而不是不敢吧？”

凌霄遙跪在地上紋絲不動：“神尊是神尊，晚輩豈可與前輩動手。”

“歧天界人還談什麼前輩晚輩，說的跟你沒殺過一樣。”冥神笑眯眯道，“從凌月臣到你，年輕時候一個賽一個的嚴肅老成，明明心裡一點不怕，可能還挺有動手的慾望？這樣，你起來跟我過兩招，我高興了就教你御魔曲。”

凌霄遙站起身：“您可要說話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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