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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卞玉京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從她下定決心，帶著妹妹投身青樓，生平所見的男人，都是覬覦她們姐妹的身子，而展現出各種醜態，或者說好像一隻孔雀一樣，臭美一樣顯露自己家室出身的高貴，或者用幾首酸詩來表明自己才華橫溢，這次第一次，抱著其他目的，來“招聘”她的男人。

李向前說道：“沒什麼可是的，讓我來幫你分析一下，你身在青樓，雖然很有才女之名，而且算是自愛……”說著話，他注視著看了卞玉京，卞玉京似乎明白在說什麼，一低頭，說道：“玉京尚是完璧。”

點點頭，倒也是個知道進退的女子，明白市場營銷的原理之一：飢餓營銷，李向前讚賞一下，說道：“好吧，大明朝士人結婚的年紀都很小，男人基本上16歲就成婚了，有的因為各種事情，耽誤一下，也是18歲，最晚20歲，也成親了事，到應天來考鄉試的，也基本上都是20多歲，家中已有妻小，要不就是好像錢謙益那樣老年喪偶，不過，那麼大年紀，肯續絃柳如是的，大明朝幾百年也就是這麼獨一份了，上一個好像是唐伯虎。”

“都是當妾的命，我也認了。”

李向前說道：“大婦排擠，特別是將來的子女，也是受欺負，也是很顯而易見，對吧。”

卞玉京氣餒一會，不過忽然變得堅定了起來，“這是玉京早已心知肚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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