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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老凌老，這是怎麼回事？”

卓雲山匆匆把手包紮了一下，趕緊呼喚凌老。

手掌傳來的持續陣痛讓卓雲山很快冷靜下來，這異能也不一定是消失，也可能是還沒完全覺醒。

“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疼啊。”凌老這語氣，好像並不是很意外的樣子。

聽到凌老的回答，卓雲山也就是拿他沒辦法，不然不管他是多老的老人，肯定要衝上去跟他幹一架。

“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我之前只是有所懷疑，並不確定。”凌老說著停頓了一下，接著道：

“我現在能確定的一點是，你的異能應該不是跟那小子一樣的硬化面板，而是其他的能力。”

“不是硬化面板能力？那之前是怎麼回事？”

之前跟著董成文扎的那一下，很明顯就是面板被硬化了啊。

“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跟我說，你是看了那傢伙的硬化面板之後，突然明白了其原理。”

“是的，這有什麼關係嗎？”

“那你現在還能說出原理是什麼嗎？”

“硬化面板其原理就是.......就是......咦？奇怪，我怎麼記不清楚了？”

“那就對了，你應該也是天啟者沒錯，但是你異於常人的能力不是硬化面板，而是其他的。你的異能要麼是模仿，要麼是複製，也有可能......有可能是慧眼。”

“模仿......複製......慧眼？模仿和複製都好理解，那慧眼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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