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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傢伙每次都這樣板著一張臉嗎？”楊凡望著正在理髮店等著Mark的馬元，日常打趣著。

“習慣了，對了聽陳哥說。你是店裡面的常客？怎麼了不上課的嘛！”馬元刷著手機與楊凡搭著話。自從上一次自己沒有搭理楊凡，被陳霖說教了半天。馬元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讀書太久。好像已經忘記正常的交流，情商也該充充電了。

“喲，今天倒是想起講話了。”楊凡有些欣喜，上下打量著馬元。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平時的悶葫蘆也會接話了。要知道之前的馬元和自己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嗯’

“上課有什麼意思，畢業了還是重新開始，我啊，家境還算殷實。從小到大，大家很多觸控不到的東西，我都能輕易的得到。不管在哪裡大家處處讓著我，聽著那些恭維。久著久著不想去了。”說道這，楊凡的語氣很陰顯的低沉了下去。

“瞧瞧你說的那是人話嗎？”馬元順口將手機翻到的段子，讀了出來。

“這也不能怪我啊，你也知道河蝦會和海蝦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楊凡自嘲的說著這些話，馬元抬頭正要說些什麼，卻看見鏡子中楊凡落寞和傷感的眼神。

“海蝦和河蝦能不能生活在一起我不知道，但是我曾今的老師給我們講過兩個故事，正好說完打發打發時間。”望著鏡子中楊凡傾聽的樣子，馬元將手機收起，坐直身體清了清嗓子開始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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