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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做你想做的事，人其實在歷史中是很微不足道，別以為你能改變歷史，我們最多是歷史的一個小小的推手。就像你昨天做的，把士矩送走，結果造成了霜兒的人生。可是如果不是呢？也許另一件事讓你不得不讓霜兒成為士彠的女兒，這就是歷史無法改變性。你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你不是萬能的，你也不可能是萬能的。”掛名爹笑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無論是什麼時候，對我們來說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隨波逐流。”

是安慰我嗎？我苦笑，想想嘆了一口氣，掛名爹用扇子敲敲我的頭，笑了起來。我想到什麼，猛的抬頭，“李世民是來找士彠參與玄武門之戰的，其實士彠回來也是為了這個。”

我不知道歷史，可是我知道李世民的玄武門之戰是在武則天三歲時暴發的，那麼現在霜……不，媚娘兩歲多了，也就是說大戰即在眼前，聯想起士彠回家應該也是因此，不過那時他應該沒什麼把握吧?所以回來安排後事，而此時李世民應該找到有力的後援，讓他吃了定心丸。我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而額頭上又捱了一下，這次是掛名娘打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主角。”她搖頭，我醒悟，她在告訴我，這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想想也對，我來之前，作為社會學者我本想著意的去查一些唐初的資料，可是被老頭嚴厲禁止了，那時他就說這不是我應該知道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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