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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漣不卑不亢，不鹹不淡的看著鄭平，“不知道。”

殷漣這麼說，朱一芷差點憋笑出來，實在是殷漣現在的樣子太吊了。

鄭平被殷漣的話堵的一卡一卡的，太陽穴處明顯的青筋跳了兩下。

“噗嗤——”一直用望遠鏡看熱鬧的賀譯直接笑噴出聲。“哎呦笑死我了，霆少，你家小野貓很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潛質啊！”

司霆暝饒有興趣的盯著對面，薄唇淺淺勾著，“嗯，很可愛。”

賀譯聽著這帶著三分寵溺的話語，朝著殷漣看了看，那又吊又颯的欠揍表情，也只有霆少覺得可愛了。

“霆少，他們都在欺負你的小野貓，你不幫幫她嗎？”

“不著急，她能處理的了。”司霆暝眯著狹長的桃花眼看著，手指有節奏的在椅子把上敲著。

“不是我做的。”殷漣又冒了句。

“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是最後一個走的？”鄭平打從心底裡認定了弄壞鋼琴的人就是殷漣。

他這麼肯定不是沒有道理的，而是殷漣一個靠作弊出頭的學生，品性實在太敗壞了。但凡她稍微做個人，他也不會這麼武斷的就憑這點不是證據的證據，確定物件就是殷漣。

“嗯，我說不是就不是。”殷漣挑著精緻的眉眼淡淡的說道。

憋，除了憋就是堵。

放學的鈴聲響起，教室裡誰都沒有動。

“嘩啦——”殷漣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她上課從來不帶書，每次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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