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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殷羽瀾還沒有反應過來，殷漣怎麼突然用那樣的眼神看他。而後意識到是什麼情況後，忙將頭轉到一邊。

剛轉過去，就被賀譯拉了過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覺得殷漣會不追問？你還是先老實交代吧。”賀譯聳了聳肩膀說道。

聽著賀譯的話，殷羽瀾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後，看向殷漣，把昨天自己做的事說了出來。

等著殷漣批評的殷羽瀾，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著，生怕殷漣會很生氣。

大約一分鐘後過去了，殷漣的聲音才在他的耳邊響起。

“以後不要再去找他了。”

嗯？

啊？

就這麼簡單？

他還以為殷漣會很生氣。

其實，剛才殷漣的確有很生氣，不過在想到昨天的事，她和殷羽瀾又有什麼區別呢？

明明她早就看清楚了，無論她如何表現，曾雪蓉對她都會不屑一顧的。她也差不多把曾雪蓉當做陌生人對待了，但曾雪蓉昨天叫她去咖啡廳，說是有重要的事跟她說，她還是沒忍住的去了。

結果......

她對她的那最後一絲絲薄弱的聯絡是失望透頂。

殷羽瀾和殷成業，和昨天的她，又有什麼區別？她又有什麼資格說道殷羽瀾呢？

他們倆，都是傻子。

“對了，殷漣，你看頭條訊息了嗎？”賀譯坐下來看著殷漣問。

“沒有，剛起來。”殷漣說完繼續吃著早點。

剛起來？

賀譯帶著意味不明的目光在殷漣和司霆暝的身上來回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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