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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莫庭急忙傾身上前，擋在兩人之間，他們談論的女兒，正是他的母親，他卻彷彿置身事外的局外人，表情淡淡，拉住老太太的手，“走吧，外婆，我們下去吃宵夜。”

老太太憤然抹了一把酸澀的眼眶，恨恨離去，厲莫庭帶上門之前，對沈建國道：“我跟葉凝霜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外公儘可放心，絕不會辱沒了沈家的臉面。”

書房門被關上，書房內的沈建國，原本還挺直的背脊，忽然就轟塌下來，一下就老態畢現，想起早逝的女兒，便沉沉嘆了口氣。

樓下客廳裡，老太太拿了紙巾抹眼淚，厲莫庭吃了兩口宵夜便放下了，有些無奈：“外婆。”

老太太放下紙巾，溫秀的臉上掩去失落，拉住厲莫庭的手：“莫庭，其實你外公說的也對，葉家那丫頭的事情，務必好好好處理，葉家，若是真鬧起來，恐怕就是你外公，也怕還得給人三分薄面。”

“嗯，我知道，我會找她談的。”

“這麼說，你是真喜歡那姑娘了？多大了？現在在幹什麼？”老太太好奇起來，不由得追問，“真有你小姑婆說的那麼漂亮？有沒有照片？什麼時候帶回來讓外婆瞧瞧？”

老太太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好似一個活生生的外孫媳婦已經站在她面前。

厲莫庭被問的語塞，牆角的時鐘正好發出biangbiang的鐘聲，原來已經到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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