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靈背對著沈念慈不敢看她，這會兒她徹底清醒了，她跟沈念慈了，跟容臨發小，她師父了，不止次……

如果說昨晚醉了，剛剛兩次萬萬抵賴不掉……

沈念慈自背後摟抱上她，手放在她小腹挲，鼻尖蹭著她耳後，她渾僵，個字都不敢說。

“餓不餓？”

江晚靈背對搖搖頭，肚子很不合“咕嚕”聲，沈念慈手正巧感受到咕嚕聲震動，沒忍住輕聲。

“……不感覺不？”

“……還……”

“……怎麼不說話？也不看我？”

“說什麼……”

她能說什麼……要不怕死她早開啟陽臺窗門去了……

“就像……就像跟容臨說……跟容臨說得……很舒服…………昨晚也對我說了……”

“我沒有意識！”江晚靈張嘴反駁，回頭看。

“剛剛呢？也沒有意識嗎？”

……她就知……這沈念慈以前都裝……根本沒有看起來麼欺負……

她撥開男人手，拉起被子矇住自己，蜷縮成團。

沈念慈伸手拉開被子，鉗制住她逼迫她正視自己。

“晚靈，給我個機會，不？”

氣認真又哀憐，讓她心生惻隱，感情這東西，施捨不來，這對太侮辱了，她搖搖頭。

沈念慈神情落寞，江晚靈想掙脫束縛，發狠按住她肩膀。

“為什麼？為什麼就我不可以？對我真點感覺都沒有嗎？”

沒有嗎……

“沒有……”

“為什麼，會記掛我？就因為我教？”

“……”

“明明對我有感覺……”沈念慈低頭啄吻著她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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