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戒（3）

把普濟剝乾淨的時候，沈靈仍陷在不真實感中，摸著他剃的光溜溜的腦袋，摩挲著上面的戒疤玩，一共十二個，一個個點過去。

他說和尚的腦袋摸不得我這摸了，真沒事嗎？

沒什不做的，沒什必須做的。

這就是你的禪法嗎？

算是。

他的眼神依然溫和乾淨，平日擦拭佛像金身或給人解籤時並無二樣，看得靈意識給兩人捏了個淨身訣，這才俯來替他交。腦袋上光溜溜，這卻是黑密密，一個深喉去，毛髮硬茬茬地扎人，整個半張臉都被撓癢了。她驚奇發現這地方聞著也是香的，白馬寺正殿、和尚的衣服、他手腕上的佛珠一個香氣，彷彿被寺廟的佛香長年累月燻入味了。

這個察覺使她更興奮了，我在搞一個和尚的念頭更加強烈，使她交的幅度都大了起來。上方傳來一聲起伏不大的唔，沒什高昂的感覺，只是慢慢拖長了聲音，在她突然一吸時產生了一點短促的轉調。東西在中漲大挺起，一直抵到嗓子眼，她用喉間的軟肉去磨蹭頂端，感知到面前的身子抖了一。

她吐嘴裡的東西，見已經被潤好，完全膨脹起來，這才滿意地爬起，與他面對面跪著。雞翹翹的，奶子也翹翹的；雞水靈靈，穴也水靈靈。攀著他的肩膀慢慢坐去，一路到最深處的時候，兩人都發一聲喘息。

普濟邊毛髮叢生的，她面卻是白虎饅頭庵，閉得很緊，只有一條窄縫，非得扒開捅進去才看見裡面。此刻普濟的毛紮在面，一陣酥酥麻麻的刺激，癢到心上，便情不禁動起來，單單扭幾就溢幾句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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