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玩遊戲。”

燕旻難得羞澀，似乎有難為，靦腆：“嗯……想試試直播，又不擅其競技類遊戲。”

“樣。”夏衍舟轉念一想，“可以先試著看看別人門直播實況，找找自己定位，最近人氣比較遊戲麼……”熟練背誦自己場外求助沈雲得到答案，“《自習》和《光》。”

“好，正好晚上沒事，待會兒就找來看看。”燕旻一一記來，問：“要不要一起？家電視——”

哦，家沒電視。

夏小姑定製版螢幕電視還沒裝上就搬了過來，當然沒有。

夏衍舟腦海還在天人戰，滿腦都在對燕旻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閱讀理解，聽提到電視意識回答：“家有。”

燕旻雙一亮，彎了眉：“就打擾了。”

“不打……”擾。

嗯？

嗯？？？？

夏衍舟猛然回過神來。

燕旻小跑回客廳，拿了鑰匙又跑回邊，反手關上門，邊低在手機上搜索著什麼邊詢問：“夏先生，想先看《自習》還《光》？”

想死。

夏衍舟面無表看著絨絨後腦勺，一氣，“開心就好。”

“燕少爺？”

“……”

月初小假讓聞海市變得比往常更加鬧，街上隨可見擁擠人群和鮮豔彩旗，吵嚷聲鑽閉車窗，溜了燕旻耳朵裡，前方司機話語變得更加飄渺虛無。

茫然抬看向車窗外。

相鄰車上停著輛公車，車張貼著比例誇張廣告。

可燕旻記得清清楚楚，廣告上位光鮮亮麗明星，因為醜聞曝光而選擇了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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