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剩鄭向哲和楊曉羽兩個人。楊曉羽像是終於從噩夢裡擺脫來樣渾身無力的縮在鄭向哲的輕輕嗚咽。

鄭向哲心裡十分無奈，好好的生日弄成這樣，卻又說清這該怪誰。他直覺得楊曉羽這麼依賴自己說明自己的教育方法是對的，可現在他開始懷疑自己。楊曉羽並像別的孩子樣隨著年齡的增逐漸想要擺脫大人的束縛，反而像是越大越離開他。他是是應該讓楊曉羽習慣些距離的存在才能避免這容得半變化的失控呢？

楊曉羽聽見鄭向哲在他頭頂發嘆息，慌忙抬起頭歉：“對起，小叔，我錯了。”他被鄭向哲打過又摟在懷裡，心裡像條件反射似的安定了些。那把懸著的刀依舊在他頭頂，但好歹天沒有落來。

鄭向哲滿腹心事，楊曉羽則是貪戀這個懷抱，兩個人又抱了好會兒，鄭向哲才反應過來拍拍楊曉羽的背鬆開了手。楊曉羽低著頭跟在鄭向哲身後幫忙收拾掉糕，他聽到鄭向哲說：“曉羽，我知你聽了顧念的話開心，但你能對女孩說那些惡劣的話，更能動手。”鄭向哲把糕放冰箱，又拿了冰塊包好遞給楊曉羽，說：“敷臉上。”

楊曉羽癟著嘴接過冰，心想，她要把你搶走，難我只能看著嗎？但他敢說，覺得哪裡合適。

“你是個男孩子，要剋制自己的行為。女孩子打過你的，你動手就是欺負人。楊曉羽，記住了，再生氣，也能打女孩。”鄭向哲看著楊曉羽又重複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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