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向哲頭痛欲裂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透過臺照進來的晨光令他眼睛的脹痛，他時間想不起自己這怎麼了，搖搖晃晃坐起來去用腳去找拖鞋，然後扶著牆慢慢走去裡屋的廁所。

楊曉羽拎著早進門就發現鄭向哲已經不在沙發上了，他往裡屋方向走了兩步，聽見廁所裡嘩啦啦的水聲，就抿著嘴笑了笑，轉身進了廚房把豆漿從保溫桶倒進碗裡，又把油條放進盤子裡，然後坐在飯桌邊等鄭向哲。

鄭向哲洗過澡頭疼輕了些，才隱約想起來自己昨天跑去喝酒了。他穿好居家服邊著眉心邊走去準備叫楊曉羽起床，卻聽到熟悉聲音輕輕叫了聲“鄭向哲”，他抬起頭看到楊曉羽坐在撒滿晨光的餐桌邊用帶著些紅潤的臉對自己笑，雙漂亮的大眼睛眯成條線。他忽然愣住了，無數模糊的畫面水樣的湧來，鄭向哲眼前全都楊曉羽用這張天真無邪的面孔慕又喜悅的表逐漸靠近自己，直到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距離，他甚至感覺到了楊曉羽急促的呼打自己臉上，還有溫熱的嘴唇貼在起的觸感以及因此而帶來的令人焦急的慾望。

鄭向哲皺著眉努力去回憶這些都什麼，真的發過，還他了個夢。

楊曉羽擔心的神，輕聲問：“你怎麼了？還難受？”他站起來走到鄭向哲身邊，想要伸手扶鄭向哲，卻被鄭向哲躲開了。

“我頭疼......想再躺會兒......你自己吃吧......”鄭向哲看到楊曉羽驚訝的表，倉皇的解釋道，然後他不等楊曉羽回答，就退回了屋裡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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