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反應如此大，可凌宵卻很平靜。

他：“我今日回小天地便去了書房見沈檀，他脖上的禁制不見了，可是你給他解的？”

當初兩個人把沈檀抓起來關小天地時，為了防止沈檀繼續作惡，兩人特意商量後為沈檀了禁制，同時還約定這個禁制誰也不能輕易解開。

而陵背地裡了太多對凌宵命令奉違的事，凌宵突然提起這個，讓陵心不由咯噔了一。

他瞬間冷靜了來，收斂起自己剛剛一瞬間的失態，解釋了幾句：“嗯，他太過虛弱，我瞧著不對勁，所以給他解了禁制，可解禁後他並沒有恢復法力，我才發現他的丹田竟是沒有丹，問他時，他才同我說是碎了。”

凌宵又問：“那這些時日，你可有覺得自己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

陵第一反應是想說沒有兩個字，可是他遲疑了，一瞬間，他算是明白凌宵為什麼要提禁制這一茬了。

凌宵心思縝密，回來後自然是第一時間便能發覺他對沈檀的態度有些不一樣。

哪怕他再怎麼掩飾，再怎麼對沈檀惡劣，他對沈檀都太過於關注了。

可剛剛那個問題也的確問到了陵的心思上。

答案是不可能的。

可他無法否認沈檀對他的確是存在一定的引，否則，他為什麼會捨不得男人，恨不得時時刻刻和男人待一起，把男人壓在個不停。

怎麼看他都怎麼像是被沈檀鬼迷心竅的樣。

陵眸裡有什麼在鬆動。

凌宵繼續：“無礙，解了便解了，禁制除了壓制他的法力和無法讓他發聲並無其他作用，我今日所均是為了試探沈檀，不過沈檀的確如你所說，他連我現在書房都無法知到，臨走前我又探過了沈檀的脈象，才發現不止是沒了丹這麼簡單，他全經脈受損斷裂，雖已癒合，卻再無恢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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