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有些紅。

江賢滿是皺褶的手輕輕拍了拍江自流的背：“沒事的，好孩子，未來的時間還很長，你要與大家一起走下去。你空間裡的靈泉可以延長人的壽命，也能救死扶傷。”

“但是切忌不能亂用，你的靈泉就是你的神力。神力都一樣，是有限的，用完之後，你的宣告也會耗盡。”

就像知道江自流會問什麼一樣，江賢又開口道：“靈泉也是可以跟人共享生命的，當然你也可以讓你周圍的人永遠不會蒼老，我不一樣。”

“我以凡人之身，接受了神力，就算是你的靈泉，對我來說，也只是暫時性的東西。”

“隨著你的修為越高，你空間的靈泉也會越多。只要你想，你會永存於世。”

“不過這還是太孤單了，讓你身邊的人跟著你一起活下去，會更好。晶石樹的黑晶石，是世上罕見的晶石，吸收它的能量，人會變得越來越強，普通人也是可以透過這個來獲取更長的壽命。”

“怎樣都好，你們只要好好活下去就行。”

江賢似乎是恢復了力氣，說的話越來越多。

最後，他又提了到了一點，這也是江自流最疑惑的一點——

為何他是神，父親是獸人，母親是精靈，而哥哥是人魚。

“因為你們都是神的孩子，神是萬物，所以造就了你們各有不同。”江賢說，輕輕拍了拍江自流的肩膀，“不用懷疑，你們就是我的孩子，是我和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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