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讓開一步便了。”

番話著實理，蔣太后聽著老懷甚，正要開解兩句，忽見外喧囂作，隱約還見到火光和煙，蔣太后不禁皺起眉。

待要派人打聽究竟，一個小丫匆匆來，“太后娘娘，不好了，關雎走了。”

“什麼？”蔣太后心駭，再不待見夏桐，也不表示願意看去死，何況，裡還有皇帝，還有孫兒。

“還愣著什麼，還不快叫人救火！”蔣太后吼，一開才發覺嗓音格外沙啞，倒把自己嚇了一。

侍女答應著要過去，蔣映月卻沉著臉：“回來！”

蔣太后一臉震驚，看著面前溫婉可親侄女兒，“什麼意思？”

回間滯澀更重，彷彿有一痰堵在腔裡似，格外難受。

蔣映月：“說，死生有命，禍福在天，太后就由去吧。”

蔣太后彷彿不認識似，吃力想要從床上起來，然而肢，半使不上力氣，蔣映月一個指都能將倒在榻上，此刻就形如一個徒有其表老廢。

當然，蔣映月不會樣對待姑母，向來和氣孝順，此刻也只從容給蔣太后掖了掖被角，讓躺得更平整些——樣，就沒法發號施令了。

蔣太后只覺牙關咯咯作響，“給哀家餵了些什麼？”

“不過些安神藥湯罷了，讓您好好休息。”蔣映月一臉無辜，繼而嫣然，“母后，您已經年邁，早就該頤養天年了，裡事，自有臣妾替您代勞，難您信不過麼？”

俯貼近張皺紋密佈老臉，蔣映月輕聲說：“莫忘了，十多年前，正蔣家人冷與沉默害死了母親，如今，也想讓您嚐嚐失去至親滋味，樣不好麼，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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