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懂每過一天，離死亡就近一天的感覺。”

這番自私的話語被他說出來，反倒成了天經地義似的。

不過站在他這個角度，這麼做，倒也無可厚非。

傅連琛坐回凳子上：“四位若還是不解氣，我這條命就在這裡，你們隨時可以拿去，倒也讓我解脫。”

花年年看向戚白，等著他的決定，戚白揉了揉他的頭：“走吧。”

意思是這事兒就此揭過。

戚夕的回答和戚白一樣。

四人走出房間，小黑回頭看了眼，傅連琛的背影融進黑暗中，道：“這人比起之前假意的做小伏低，撕開偽裝後，反倒沒那麼認厭了。”

花年年沒吭聲。

然後小黑忽然想起自己劈死花年年的事……抖了下身體，生怕花年年想起，趕緊鑽到戚夕旁邊，提醒戚夕前邊有臺階。

戚白停下腳步，低著頭的花年年撞進他懷裡，戚白握住花年年的肩膀，蹙眉：“年年，在想什麼？”

花年年回神，他其實是突然想起師兄前世隕落的那一刻，罷了，現在師兄就在他身邊，他對戚白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在想我怎麼這麼善良，就這麼放過他了！”

戚白有些哭笑不得，正要說話，手機鈴聲響起，是季老打來的，問花年年是不是去找他了——季老和楊秀芳一覺醒來，屋子裡沒了花年年的蹤影。

等戚白結束通話電話，戚夕說：“正好我也上門拜訪一下季老。”

花年年瞅了眼戚夕，說來，他對戚夕的心理承受能力挺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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