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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彆氣，夜族的百姓一向被魔族壓迫，人界又不容留我們，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也不是……也不是所有夜族百姓都會被淪落到被拍賣的地步的，只有原本就是夜奴的孩子，也或者夜族平民孩子多的，實在不能養活的，才會被賣……”

“或許人界就不該趕你們進魔界……”少女喃喃。

那小少年睜著大眼睛看著她：“師父，我聽孃親說，夜族當年在人界活的也不好，也常常被抓去當奴隸的……”

紅衣少女忍不住說了一句：“在人界只有戰俘才會淪為奴隸……”

小少年瞧著她：“師父，你在人界待過？”

紅衣少女一頓，噓了一聲：“師父當年在人界遊歷過，所以知道一些，不過，阿渡，這是師父的秘密，不要說出去喲。”

小少年重重點頭，認真承諾：“嗯！阿渡不說。”

紅衣少女抬手揉了揉小少年的頭：“乖。”

紅衣少女一邊說話，一邊看下面的‘拍賣品’，似乎想從裡面找出什麼人來。

“師父，您是靈族的，在魔族待了十多年了，對您修煉真的沒影響麼？”小少年是個話多的，和師父聊天。

“沒事，師父在這裡也是一樣修煉的。”紅衣少女笑了一笑：“要不然也不會收你為徒是不是？”

“是，是阿渡幸運，如果沒有師父，阿渡也被阿爹賣了。”小少年語調黯然起來。

紅衣少女沒再說話，只是又揉了揉那孩子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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