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絲綢與羽毛,都只是午夜巴黎的浮光掠影。
林悠拋棄電影中關於美學、藝術,以及情愛部分的深奧探討,問了訾嶽庭一個最簡單的問題。
“如果你是電影的男主角,你會選擇和未婚妻回到美國,還是永遠留在巴黎?”
訾嶽庭答:“留在巴黎。”
不必深思熟慮,他無疑想留在巴黎。
回到美國,他便始終還是那個庸碌無為的劇作家,寥寥無幾的讀者,相處並不和睦的未婚妻……美國永遠無法帶給他巴黎所讓他感知到的激情與靈感,等待他的,只有望不到頭的生活與心有不甘的平庸。
庸俗地活在現實裡,或是繼續做這場狂歡的夢,在這兩個選項中,他曾選擇過一次前者,所以如今想做一次後者。
哪怕時刻都要面臨夢碎的考驗。
投影退回到了選片頁面,他的手臂仍摟在她的肩上,兩人一深一淺地陷在沙發裡面。
這個姿勢很舒服,舒服到誰也不想動彈。
“是現在的巴黎,二十世紀初的巴黎,還是十九世紀……?”
“其實都一樣。”
訾嶽庭換了熟悉的語氣,“當代把畢加索時期看作現代藝術的黃金時代,立體主義的人們卻認為印象派是黃金時代,而印象派的人們又認為文藝復興才是藝術的黃金時代……也許黃金時代根本就不存在,只是理想的夢境。巴黎就像一棵蘋果樹,人人都知道樹上結著蘋果,卻從沒有人真正摘到過它。巴黎只負責給人們製造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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