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但當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居然成為了現實。鏡頭裡，可能是有燈光的緣故，所以顧西起看上去比本人要更溫和一些。

喬幼眨眨眼，很快穩定了心態，“顧同志，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顧西起嗯了一聲。

喬幼說了幾道她不會的題目，說完後，她抬頭看向手機鏡頭。

只見鏡頭已經轉了一個面。鏡頭裡，顧同志那張帥臉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數學試卷。這個清晰度，就跟面對面沒差了！

鏡頭居然還能切換！清晰度還那麼高！姑奶奶覺得自己又長見識了。

顧西起在草稿紙上一邊演算，一邊講解，喬幼馬上就集中精神，開始認真學習。

雖然喬幼平日裡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但一旦遇到正經事，她很快就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不知不覺，三個小時就過去了。

等喬幼驚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她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顧西起察覺到了，看著鏡頭裡泛著水光的貓眼，他語氣帶笑，“困了？”

姑奶奶倦倦地嗯了一聲。她不會玩，不知道怎麼切鏡頭，所以畫面裡一直都是她的臉。

顧西起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早點休息吧。晚安。”

喬幼用力地點了點頭，小奶音懨懨的，“嗯，顧同志，你也早點休息。”

掛掉影片之後，喬幼才想起來自己剛才沒有感謝顧同志。

今晚顧同志純粹是為了她才花費了這麼多時間的。從剛才的講解水準來看，顧同志這些日子學習的進展很不錯，知識點都掌握了，至少給她講解習題的時候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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