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大人物。”雖然已經不那麼緊張，但葉杉杉還是不敢放大聲音，既然是要認錯就要有認錯的樣子。

“多大？比我剛剛送走的大領導還大？”難得，這個時候顧北辰還有心情開玩笑。

“那到不至於，不過……不是有句俗話嗎，縣官不如現管，大領導山高皇帝遠，就是想得罪也挨不上，得罪本地的領導才可怕呢。”距離真相越來越近，葉杉杉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本地的領導？你的是意思是……那個人是我們軍區的？”顧北辰還以為她得罪的人會是什麼有錢有勢的大富豪之類的，卻沒想到她去買年貨也能撞上軍區的人。

葉杉杉不敢開口，小心翼翼地點頭。

“你得罪了軍區領導還能安然無恙地回來，情況應該不是很嚴重。”顧北辰的語氣依然輕鬆，因為他知道軍區領導不是想見就能見的，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

“不是得罪本人啦，是你們軍區姜副的孫子，方毅還說……那個人的爸爸是b市的直管領導。”終於把最最重要的話說出來之後，葉杉杉心裡緊繃的弦也稍稍放鬆了些，反正她已經乖乖坦白了，要殺要剮都隨他。

“這麼一說就很正常了，姜家那個二世祖我也見過，根本就是一混世魔王，姜副有意把他送到部隊裡鍛鍊，結果誰也不敢要。”顧北辰已經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不過，有一件事他還是想不通，她一沒有做壞事，二沒有讓自己受傷，為什麼會這麼緊張擔心？“你不會是對他動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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