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霍祈這人，不要順著他話往說，公事公辦就。

“哦？想不到談律師還挺有愛心。”尾端他輕了聲。

談昔不是不懂他陰怪氣又在內涵著什麼，她只能裝作不懂，脾氣說：“和愛心沒關心，律所接收了委託，既然要賺這份錢，那就得負起責任。”

“是啊，簽了合同，那真是重要得很。又不是隨便談場戀愛，說分就能分。”霍祈淡淡道。

談昔突然很不想理他，沉默了小會兒，她才說：“只是張愛國現在還昏迷著，所以那些證明材料我去交到鑑定機關就可以，而這些材料需要您合。”

窗外有風捲了進來，臨水市夜晚，很冷。

霍祈沒有說話。

談昔到底坐不住了，她坐直了些，攏了攏發：“不會這麼事你都不答應吧？就是公報私仇也不帶這樣吧，這麼小事……”

“談昔。”他忽而輕念她名字，在尖輾轉，有別樣風情。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霍祈嗓音平靜，耐心跟她解釋，“我這天在差，我剛剛只是在想，我該怎麼把資料給你，這樣吧，你把址發給我，我寄給你。”

談昔忽然有赧然。

所以剛剛是她腦子轉得太快，多想了？霍祈並沒有那麼過分不是嗎？可他剛剛那個態度，真欠揍得要命啊！

她差就以為他不會幫她了。

可她現在又覺得非常不意思，甚至覺得剛剛自己小人想法很過分。

“我入行不久，可能有著急。”

“我記得你大學念是經濟學。”他到過金學院宿舍樓找過她，“怎麼突然想到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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