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是威脅。”

“是嗎？”顧維安問, “那你看看，我這樣算是誘惑，還是威脅？”

他手用力, 那襪子經住力氣，破裂開來，白梔慌亂伸手去捂破損處，他手嚴嚴實實蓋在壞掉絲襪上，給她有絲毫反抗餘。

顧維安看著她漸漸變紅脖頸：“這樣就怕了？你就這點本領？”

白梔呼氣，異樣在身體淌，額頭沁細細汗水，她沒有說話，冷丁想起剛結婚那晚慘痛經歷。

害怕在心底悄悄蔓延。

顧維安按住她。

這原本是由白梔主導攻略戰，哪成想，如局勢反轉，被他輕而易舉制住，被迫坐在他上。白梔鎖骨處小吊墜微微晃，在燈光折細碎銀白光，落在顧維安鼻樑和臉頰處，悠悠盪。

他手指點了點破損處，指尖灼，猶如火星燙她抖。

“怕疼了？”顧維安問，“上次吃苦頭還夠？”

眼看白梔迅速白了臉，顧維安才鬆開她，淡淡說：“躺著都怕，更何況坐著。你哪裡來膽子？覺著在這裡你能受得了？”

白梔手忙腳亂回到自己座位上，襪子破了個，好在能夠被裙子完美無瑕遮蓋住。她惱怒瞪了顧維安眼：“凡你是個人，都至於——”

至於了半天，她哼聲，拿外套過來，搭在上。

她譴責：“你良心會痛嗎？道德呢？”

“我沒道德，”顧維安為所動，“別企圖用道德綁架我。”

白梔：“……”

說到這裡，他瞥了白梔眼：“倘若我真是急男人，你以為現在自己還能是原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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