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還在這裡傻站著做什麼？回家。”

“……哦，”顧清平頭皮發麻，意識到況的妙，跟著顧維安走，忘了替自己行為辯解，“我真沒想著做什麼壞事，大伯告訴我說有事——”

“能有什麼事？”顧維安臉沉如冰，“教怎麼玩女人？能能有息？”

從小到大，顧清平被顧維安訓斥了止次兩次。知為何，日裡倒沒怎麼反感。

或許看到顧萬找的屋子美人兒，水兒的小鹿眼雪白膚。

往常顧清平沒怎麼察覺，天才頭次驚覺，顧萬的歷任妻子、人，都標準的小鹿眼，還有白如霜雪的肌膚。

——與其說這些女孩像白梔，倒如說，白梔也恰好在這個範圍內。

想到這裡，顧清平忍住看了自家大哥眼。

顧維安正低頭用溼巾擦拭著方才打顧萬的手背，似乎上面沾了什麼髒東西。

鬼使神差的，顧清平問：“哥，當初我媽去世的時候——”

顧維安連頭都沒有抬：“什麼？”

“天我媽帶咱們倆塊去海濱，在之前，剛和我媽吵了架，”顧清平冷靜來，慢慢地說，“她水很好，完全可能溺亡。更何況，她對直都好。”

從這個角度考量，顧維安的確具備作案動機。

“我還沒有麼喪心病狂，”顧維安看，“建議去沙漠裡躺，說定能把腦子裡的水曬乾。我怎麼有這麼個蠢弟弟？”

顧清平：“……”

“明天就從顧萬邊搬來，”顧維安將手上的溼巾捏成團，丟垃圾桶，“過幾天，我給找個地方住，往後留意自己的飯菜飲，開車前也注意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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