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倒是其次，曝光率才重要。

如離陸鏡西所說的公開招標會不足兩天時間，白梔親力親為，和屬同核對資料，分析優劣勢。

直到夜華燈濃，白梔才得了空閒。

白錦寧給她打了個電話，詢問她什麼時候帶顧維安回家吃晚飯。

白梔回撥，睏倦不已：“媽，最近工作上比較忙，可能要過段時間了。”

白錦寧應了聲，著重問：“你和維安近期相處的怎麼樣？”

“還是樣吧，”白梔忽然警惕，“您現在可別給安排任務什麼的，現在沒個精力。”

白錦寧笑了笑：“瞧把你嚇的。”

片刻後，白錦寧又若有似無提起：“方才給維安打了電話，他晚和政府邊的人吃飯。”

白梔唔了聲：“然後呢？”

“你現在還在君白？離他們吃飯的方挺近的，過去接接他，”白錦寧說，“你們這樣各忙各的，什麼時候才能培養感情？”

白梔哭笑不得：“媽媽，記得開始也是您和說，婚姻不需要感情。”

戀才需要感情。

婚姻只要合適就好了。

“是先前，”白錦寧話音轉，嚴肅告訴她，“顧維安和預期不同，他為人重感情。他往日不胡搞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唯的女人就是你。”

白梔聽來母親的言外之意：“你是讓討好他嗎？”

“關心自己丈夫不算討好，”白錦寧說，“夫妻感情好了，對事業也有助力，不是嗎？”

白梔低低應了聲。

她無法給予母親更多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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