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伸手蹭了蹭小人魚的尾。

溫梵現在沒有了，只有條魚尾，尾上到處都室他的觸神經，尤其是尾鰭。

當婁危伸手在他的尾鰭上摸來摸去時，衝的瘙讓他忍住蜷縮起尾，嘴上也沒憋住，聲，正兩顆燦白的小虎牙。

剛了兩聲，又覺得就這麼實在太跌份兒了！

趕緊捂住嘴，努力壓嘴角。

婁危看得指尖更了。

沒有再接著逗他。

而是輕聲道：“怎麼了，嗯？”

他回憶了，剛才聽到溫梵敲玻璃的時間，“是因為我說要給他八千萬？”

溫梵沒吭聲，尾卻在身後糾結成了朵花。

兩隻手悄悄背到身後，低垂著小腦袋，明顯是被戳心事的模樣。

明白了問題在哪兒的婁，立刻開始對症藥，他左手將溫梵住著的手機抬起，拉近距離，右手架在旁邊的扶手上撐住頜。

做副沉思的表，悠悠道：“八千萬，可以給梵梵買很多好看的衣服了。當然會花給別人。”

溫梵原本就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被婁危安了兩句，更覺得底氣足。

結果現在又聽到這麼說。

時間臉爆紅，抬頭瞪著婁危：“才、才想要衣服。”

婁危頭：“哦，原來你想穿衣服啊。”

溫梵：“？！”

前方開車的小吳聽到這句話，差又抖歪了方向盤。

而溫梵抿緊嘴，更加睜眼睛怒瞪他，臉上的紅暈像是白綢布上染開的紅霞，連帶著眼尾都開始泛紅，又帶著可憐兮兮的味道。

婁危終於逗他了，開始問剛才就疑惑的問題：“梵梵為什麼因為我給他八千萬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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