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另邊床頭櫃上面的膝上型電腦：“啊，所以她會這麼輕易放棄的――你的手機在跟我通話，紀欣欣打的什麼電話？”

“固話。”厲宵行邊傳來了輪椅滾動的聲音，很快紀繁音就聽見了另頭傳來的電話鈴聲。

“你為什麼要叫我？”紀繁音好奇道，“個電話的事而已。”

“有你在，能告訴我怎麼。”

“這個階段該的，我昨天已經給你結過了，可以應付個電話的。”紀繁音打了個哈欠。

“紀繁音，我錢讓你消極怠工的。”厲宵行淡淡說。

紀繁音又打了個哈欠，懶洋洋提起力氣來和他較勁，只等著頭的鈴聲停了以後，才說：“你先平復心，等接電話時開擴音，同時要切斷和我的通話，另外看我的微信訊息，我會告訴你該怎麼說。”

“……我沒有你的微信。”

紀繁音恍然了：“現在加上？”

加好友的過程只了分鐘到，紀欣欣的第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鈴聲響起的乎同秒鐘，紀繁音就果斷給厲宵行了指令：“接。”

她又飛快在電腦上打字：【要比她先說話。】

……

在聽見紀繁音吐“接”字的時候，厲宵行條件反射立刻接起第記鈴聲都還沒響完的電話，他開啟擴音，按照紀繁音所說的，沉默著沒有說話。

難捱的沉默過秒鐘的時間，對厲宵行來說卻格外漫難熬。

他盯著電話機，目光炙得乎要將從外殼到元件全燒穿。

直到紀欣欣先開了，她帶著哭腔說：“我剛才噩夢了，夢見你和小時候剛認識樣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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