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做了飯。

……等等。

到底是她睡得太久，還是陳雲盛睡得太少？

紀繁音慢吞吞吃著飯，定決心重新開始健身。

吃完飯後，陳雲盛主動收拾桌，紀繁音象徵意義幫著拿了兩個碗和筷跟去了廚房。

她本來自己就喜歡烹飪，廚房大得嚇人說，所有能想到的、想到的廚裡面都有，洗碗機更用說，買的是功能最齊全的那款。

陳雲盛把鍋碗瓢盆個個往洗碗機裡面放的時候，紀繁音用閒聊似的語氣問：“那現在可以說了吧？走以後那個世界的事。”

陳雲盛的動作停頓了，才問：“姐姐想知道什麼？”

“先說說那個‘紀繁音’吧，”紀繁音從最放心的事問起，“她怎麼樣？”

直到走之前，紀繁音都太確定“紀繁音”是是還在，是最後在世界夾交錯的那眼才令她取得確信。

“紀繁音”還在，所以遺囑是白寫了，過留的後路應該都能派上用場。

“國寶級科學家，”陳雲盛帶著欽佩說，“名字會現在教科書上的人，偶爾會和她聊姐姐的事。”

開始時似乎說得還有些凝滯，旦開了頭就流暢許多，路繼續說了去。

“她和程琳成了友；章凝和從前樣，呼風喚雨沒吃過虧；厲明月取代了厲宵行從前的位置；還有紀欣欣，直住在療養院裡，去看過次，似乎大多數時間分清幻覺和現實；紀先生和紀夫人後來也過得太理想，們告過次那個紀繁音想要幾個億，但法院駁回了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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