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我怎麼不能生，我的資訊素是濃郁芬芳的玫瑰味，紅燈區隨便找位劣質男O都能生出一沓。”

“哦。你也知道你基因鏈強大是吧？”

雲萊冷笑了下，痛心疾首：“我當初為什麼給你改名字叫雲之淺，生下來就掉進錢眼子裡。你如果能生崽，這麼多年，孫子、孫女都一大沓，我用得著指望這個不肖孫。”

雲萊抬手狠狠點了下孟靈的眉心，神色看起來唬人又心痛，只不過手上的力道卻卸了下去。

孟靈偷偷衝分擔火力的雲之淺眨了下眼睛，拽住雲萊另一隻手，放軟語氣，哄道：“奶，您真是個慈祥的奶奶，我怎麼這麼幸運被您寵愛著。您放心，以後一定讓您抱重孫女。”

*

做好雲萊女士的工作後，孟靈才走回二樓。

於此同時謝諾丞蹲坐在抽水馬桶上，一手拿著通訊器。

神色逐漸複雜。

“小橙子，你在聽嗎？”通訊器那頭，雷銘粗糙的聲音透了過來。

謝諾丞低低嗯了一聲，他的眼神略顯的恍惚，盯著磨砂玻璃門，手指頭陷入手心裡。

“你不要責怪哥。”雷銘中氣不足的說：“孟靈知道這件事對你有好處，但凡她稍微有點良心，就會對你加倍的好。比起你為她做的犧牲，她……”

“哥。”謝諾丞眯著眼，打斷雷銘：“愛情不是等價交換。這些事情換做是你，你也會為方韻做的對吧。”

通訊器那頭雷銘漲紅了臉。

坐在馬桶上的謝諾丞忽然扯了下唇，摁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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