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個，進來。”

雲雨之聲盡收後又過了約莫炷香時間，江眠才聽見秦九喚他聲音。

他垂著眼睛走進去，規規矩矩讓視線始終落在上。秦九見狀失道：“你還當真了？嚇唬嚇唬你罷了，你眼珠子又吃。”

江眠這才抬起了腦袋。

眼前景象與他預想太樣，秦九雖披著件同外袍趴臥在寬大石床上，周幹潔淨，並無精斑汙穢。若是他眼角泛紅，空氣裡也殘留著重腥臊，方才激烈背德人獸交歡竟像是從未發過。

“別愣著，”秦九從納戒裡取只金絲木浴桶置於空處，又甩手丟給江眠只套小水桶，“去外面打水來。”

“是。”

江眠是已經淬鍊過肉築基修士，哪怕動用靈力，這樣活對他來說也算什麼難事，很快浴桶裡水就差多滿了。

秦九懶洋洋爬起來，走到浴桶邊把手放到了邊沿上。

這隻浴桶外與內側均繪有赤紅符文，若是在道修界，只需注清水，便會自動取靈氣加熱其水。在這斷魂淵裡，別說攥取靈氣，就連浴桶自符文都顯得黯淡發灰，像是快要廢了。過在秦九徐徐注大量靈力後，赤紅符文再度鮮豔起來，桶也逐漸冒了熱氣。

江眠忍住多看了幾眼。

在斷魂淵裡，只要使用靈力，消耗就是翻倍，而秦九看起來卻並在意這額外損耗，用了淨塵訣後竟還浪費靈力熱這麼桶洗澡水，這般奢侈行為八成是有所仰仗……江眠餘光瞥見只黑麒麟，心念轉，想到了雙修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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