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是嗎？”

“你訊息可真靈通。”餘鴻濤說。

“……因為小殳投了這家公司的一個專案，所以關注的多一些。”歐陽卿說，“你能不能幫我查一查《皇級上》這個專案的情況？”

“《皇級上》。”餘鴻濤說，“殳明軒投了錢的吧？”

“是的。這個片子是14年12月份就拍好了，15年1月後期配音全部完成。現在是八月份，中間報審了三次，沒透過。還在整改。按照新政策可能更難過審。卞……所以最早到明年年中之前，殳明軒投的款都不會回來。至於明年使用者愛看什麼，平臺還能給多少錢，誰知道？”歐陽卿道。

餘鴻濤點點頭：“我打個電話問問。”

過了一會兒，餘鴻濤回來說：“跟你說的情況一樣。卞子平要賣公司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好，我知道了。這樣也有個準備。”

“你想幹什麼？”

“我最近已經在多接活兒了。”歐陽卿說，“你那邊路子廣，如果有專案需要，我都可以安排的過來。”

“你要給殳明軒湊錢？”

歐陽卿點點頭：“有備無患。”

“歐陽老師這個情況一個月是十萬打底，這邊你還想給殳明軒存錢。你忙得過來嗎？”餘鴻濤皺眉，“如果需要，我可以……”

“鴻濤。”歐陽卿咳嗽了幾聲，“謝了。我暫時可以支撐。”

*

外面的大雨一直沒停。

醫院探視的時間已經結束。

餘鴻濤走的時候，歐陽卿在不停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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