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可茫然向門口看去，趕緊蓋住了自己的屁股。

沈圖南淺淺一笑，拉著查可脖子上套著的項圈，就讓他去開門。

“不行，太丟人了……”查可滿臉通紅，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沈圖南按著他的手不讓脫。

最後兩個人摟摟抱抱地走到門口去開門，開啟門的瞬間查可害怕地閉上了眼，沈圖南疑惑地看了看門外。

空無一人。

“沒有人誒……”沈圖南順手扶著查可的屁股，查可長舒一口氣，整個人重新膩在沈圖南身上，抱著他求安慰似的在嘴唇上猛親了幾口，開始新一輪的交合。

………………

程毅惱火地走到甲板，發現戚文煜在欄杆旁邊抽菸。粉色的頭髮被髮圈束起來，微微上挑的眼睛一直眺望著遠處的海鷗，菸嘴上被咬了很多牙印。

“你不是戒菸了嗎？”

戚文煜直接用手碾滅了菸頭，看著指腹上小小的焦痕，才有一點活著的真實感。

“我停藥了。估計也撐不了太久。再過一陣我可能也會去找沈圖南。”

程毅點了點頭，他是在用煙壓精神海里那一股躁動的勁兒。

“說起來……”戚文煜嘴角露出一個微妙的笑，“精神交流的滋味怎麼樣？”

“你怎麼跟虞枘一樣？！”程毅皺眉看著戚文煜。

“我想先找你問問情況，我去問查可他只會說爽，詞彙匱乏，文化窪地。”

程毅臉紅了紅，想說點兒什麼卻又咽了回去。

戚文煜挑了挑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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