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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司念念也是很無可奈何的，但是想到這事屠明朗說的，她無法拒絕，索性也沒有怎麼拒絕，就任由屠明朗這麼把自己牽著，像是前一個小朋友一樣。

而且他這個小朋友似乎看上去還有一點的不開心。

外人看見了，就只當是他們是吵架的小夫妻，古人都說了，夫妻之間吵架，床頭吵架床位和的，就當是生活的調味劑而已。

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司念念心裡無比清楚。

兩人將車子推到結賬的地方，那裡已經排了長長的隊，前面都是人，饒是身價了得的大總裁，不也是要和大多說人一樣，在結賬買東西的時候都要排隊。

想到這裡，司念念覺得她和屠明朗之間的距離，也許就是在這種時候，才顯得他們是平等的，也只有在這種時候，顯得她和他們之間真的像是一對普普通透過日子的小夫妻一樣。

司念念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笑。

這一笑，忍不住引來屠明朗的側目，為低下頭來，在司念念耳邊問道，“笑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什麼？”

“就是沒什麼，你這人怎麼非抓住別人不放，討厭，難道以後我每次笑，每次哭，都要跟你說原因嗎？”

司念念就是這麼隨口一問，她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也跟本沒有想過，她跟屠明朗這麼親近，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如果你願意，我很樂意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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