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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念只覺得她身上所有的力氣，隨著楊子文掛掉的電話，在一瞬間就消耗殆盡了，司念念靠在牆上，她想要藉此讓自己好好地站著，好好地在楊子文面前像一個人一樣好好地站著。

然而，很多事情，從來不是司念念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司念念只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了力氣，她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司念念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讓人難以猜透的笑容，也許是絕望，也許是巨大的失望，也許是她的心真的已經很冷很冷了。

司念念對著楊子文笑道，“這下，你們滿意了嗎？”

楊子文聽見司念念這麼說，說實話，他的心裡面並不怎麼好受，但是，正是因為楊子文很清清楚楚地知道，屠明朗現在在做的事情是為了司念念，所以，他才會在剛才那麼狠心下地從司念念的手裡面搶過電話的。

楊子文在心裡面糾結了一會兒之後，他在司念念面前深深地鞠躬，然後對司念念說道，“對不起，少奶奶。”

呵呵，對不起？

司念念聽見楊子文這麼說的時候，她只覺得好笑，不是一般的好笑，而是很可笑的那種可笑。

司念念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楊子文，然後對楊子文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也想說對不起，可是我說了對不起，屠明朗就會告訴我真相嗎？我說了對不起，你就會告訴我真相嗎？”

司念念這話說道最後，越來越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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