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開會時，徐念清被名批評了，原因她又收了些學員給的差評。

大班課兩百個人，答疑時間就麼分鐘，彈幕提問速度之快讓她沒辦法個個回過去，因此有些人就給她打上了差評。

回到工位，徐念清拿起了咖啡喝，頓住了。

她喝美式加糖，謝堯幫她的咖啡裡放了些糖，喝起來沒麼苦澀。

照往常，要習慣被打破了，徐念清會有些舒服。可剛被批頓，她這會兒心正糟糕，這杯加糖的咖啡倒甜到她心裡去了。她又喝了幾才放。

午間吃飯，電梯前堆了堆人，徐念清回到座位上等了十來分鐘才去。

天電梯到她這層已經滿員，來去又要等很久，她嘆了氣，開啟樓梯間的門。

才到幾層，身後傳來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謝堯站在門後面。

徐念清瞥了他眼，頭也回繼續走。謝堯就麼跟在她身後，和她保持定的距離。

“怎麼？竊聽器用上了，直接人肉跟蹤？”徐念清停住步子，轉過身看他。

“你氣消了嗎……”

她皺了眉，再理會他，快速樓梯。

走半，腳兒傳來好的感覺。徐念清看了眼，高跟鞋的鞋跟竟然斷了。徐念清心裡憋著股氣，天才過去半天她就倒黴成這樣。她脫鞋坐在了樓梯的梯級上。

謝禹趕上她在她身邊坐。

“幹什麼，又想在樓梯間和我嗎？”

“沒有。前幾天敢和你說話，怕你正氣頭上。我錯了，真的，再也敢了，別再生我氣了好好……”自從秘密暴露後，謝堯彷彿變了個人。臉還張少年臉，脾氣秉性收斂多了，倒多了些乖巧感和無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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