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頭看他，心疼：“這麼忙，我不想拿微不足事打擾。”

“蠢。我不非這個皇帝不可，所以沒必要勉自己。”他抬手掬起她發，修指尖穿梭其中嬉戲，“先去，等我完想事，我去找。”

心頭，她從他懷裡掙脫，瞪大眼睛：“不皇帝了？”

“我初衷報仇，拿回屬於自己東西，並不當皇帝，只不過這個位置剛在裡面。”不知想起了什麼，他別有深意：“其實我也有自己想事。”

她奇：“什麼事啊？”

“秘密。”他拉著她躺，兩人面對面，“給我年時間。”

“嗯。”

*

離開皇后，黎相憶在城南開了家小醫館，不比百川藥鋪地中心地段，位置並不顯眼。

百川藥鋪如由章臺柳坐鎮，他素來追求劍走偏鋒，喜以毒攻毒，收錢高，而黎相憶喜用人體理病理診治，收錢少，久而久之，窮人更喜來她這兒看病。

她心腸，見著窮苦便說過幾日再給錢不遲，每回慕風聽得都要大敗家。

“王妃，這在賣醫館，有些人用藥材可貴。”

夜幕降臨，醫館裡病人全散去，黎相憶扯耳邊面紗透了幾氣，慕風正在櫃檯後打算盤。

“不會讓有錢人多付點麼？我們抬點價，不過不能比百川藥鋪高。何況他們又不不還錢，只遲些而已，看李大嬸，她清晨拿了筐蛋過來，升伯送了臘肉，我們買菜也要錢吧，算起來不賺了？”

“，王妃說得都對。”慕風不語，繼續撥弄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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