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渣子在裡面。

夏枝門心思都在面前計劃書上，順著季言清話老實回答，“這是我半輩子人生理想，奮鬥目標。”

季言清：“……”

18. 第 18 章 腰細腿。

午六半, 夏枝敲響了季言清書房門。

“進。”

夏枝壓著把手推開門，懷裡還抱著兩本厚厚材料。

“季，我比對您早上給我計劃書, 做了部分調整和修改, 請您過目。”說著, 夏枝將兩本檔案起遞上。

上面本是季言清之前交給她, 面本是她修改後重新列印。

季言清沒想到她完成這麼快, 接過檔案, 翻開面本。

三百多頁計劃書, 除了基本框架性內容外, 都做了修改批註，尤其是在用體驗調查核心內容上，批註和修改痕跡密集, 邏輯清晰，甚至乏亮。

這多少都有乎季言清預料, 無論是從速度還是質量上。

“你記得你是南經管院畢業，在信博做秘書, 會覺得屈才了嗎？”

夏枝：？

這是送命題。

說會，難免會有尬吹彩虹屁意思, 個拍, 還容易拍在馬腿上，讓季言清覺得她求上進。

說會，怎麼可能, 她又是腦殼有包。

“季，三十六行行行狀元，工作沒有低貴賤之分，只有努努力、認認真、負負責區別。而且, 我記得周助也是南經管院畢業，在給您做特助之前，也做過秘書。”

夏枝彎著笑，說得卑亢。

“這就是把周秦作為人生理想原因？”男人抬眼，金邊鏡片後，沉了整天眸終於鬆動，染上些許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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