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低低道，“還得和母親商量一下。”

……

洛桑走後，寧月準備去完成洛桑安排給她的任務，轉而走向出府的方向。

無意間，寧月瞥見一抹一動不動的白色，她好奇望去——

瘦削的男子立於院門前，目光深遠，他低咳幾聲，面色漸趨蒼白。

末了，他似察覺到寧月的注視，黑黝黝的眼緩緩轉向她。

那一刻，不用任何一個表情，不用哪任何一個字眼一個動作，寧月嚇得拔腿便跑。

16. 入贅進行時15 打擊情敵

七月初二，所屬揚城洛家的當鋪、酒樓、成衣店、珍寶樓等，紛紛在最顯眼之處張貼上一張告示。

——洛氏女洛桑年十七，蕙心紈質，才貌俱佳，待字閨中，茲定於永秀十年七月初五，在景春園拋繡球招親。凡青年才俊無婚配者皆可參與，屆時接得丟擲繡球者即入贅為洛府佳婿。

告示出，人們奔走相告，不過半日，洛家要為獨女招婿的訊息便傳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

……

庭深院，喬木青翠，烏瓦白牆硃紅門，風動鳥鳴。

殷懷霜已經失神了好久，他的面前擱著一張平直的紅色告示，骨立分明的手指按住一角。

手指按壓處，墨跡早已乾涸。上好的墨與紙張，使得乾涸後字跡即使被反覆磨挲，沾上指尖的一點薄汗，字跡依然清晰醒目。

手指下移，殷懷霜撕下來“洛桑”兩字，壓在燭臺下。隨即，他點燃一旁的火燭，將紅色紙張靠近，很快紅色紙張便在火焰中灰飛煙滅，連帶著其上可稱刺目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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