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個窩廢閹人撞破的身份，居然還不能殺了。

朱琰從鼻腔裡“嗤”笑聲，隨手拿起桌上的糕，丟到上，說：“賞的，吃吧。”

謝以雲聽到命令，不敢不動，她艱難挪動身，任由冷汗落到她眼睫裡，再順著眼角慢慢向，都分不手去汗。

臨了終於碰到塊糕，謝以雲意識伸手抓糕，忽然個茶杯砸在她手邊，炸裂的碎片割傷了她的手背，刺痛讓她從疲憊中醒神，只聽朱琰說：“狗，會用手拿東西麼？”

謝以雲嚇得低頭，怕自己回錯，聲若蚊蚋：“回殿，不會。”

又個茶杯狠狠砸到她頭上，立刻額角破了子，道血漬從她額角緩緩落，她疼得渾身都在顫抖，就聽朱琰說：“再提醒次，狗不會說話，明白了嗎？”

細的血蜿蜒著流，明明是溫熱的，對謝以雲來說，就像條冰冷的毒蛇從衣領爬進她的身，貼著她的面板，威脅她的性命，讓她渾身起層皮疙瘩。

緊接著，還有茶杯丟在她手邊，朱琰的聲音暗著威懾：“本殿在問話，是啞？”

無怪乎說人的潛能是能夠被激發的，這麼危急的關頭，謝以雲忽然知道該怎麼了，她張叫到：“汪、汪汪汪汪。”

這次回答算對了，謝以雲聽到朱琰朗的大笑，像在她學狗時，得到了極大的樂趣，很快，上多了塊從上面丟來的糕。

朱琰：“夠聽話，賞的，吃吧。”

謝以雲低頭，隨著她的動作，頭上傷的血落在上，和糕混合在起，她不能用手，只能叼起糕，忍著血腥味帶來的噁心感，小小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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