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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隻齊齊點頭。

“你們想要像爺爺一樣被人尊重嗎？”

“嗯！”

“嗯！”

“那就找到自己喜歡的事，併為之奮鬥！”

沈川眼睛亮亮的，有什麼東西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沈芷沒放過這個小細節，“沈川，想到了什麼？有沒有一件事讓你念念不忘，吃飯時候想，睡覺時候想。”

沈川有點茫然，他不知道他那可笑的想法算不算。

見他沒說話，沈石反倒搶先開了口，“我知道！哥做夢都想變成，咱大青山上的海東青！”

海東青，鷹的一種，意為飛得最高最快的鳥！

沈川想成為海東青！

“好，有想法就好！”

讓沈芷更意外的，沈石說這麼長串一段話只停頓了一次，是她穿過來說得最多的一次。

這是好現象。

只要多跟他交流，聊他喜歡的話題，沈石是有話說的。

沈芷有個大膽的想法，沈石的自閉症症狀並不明顯，或許可以不依賴藥物治癒。

“對，我就想成為大青山裡，飛得最高最快的鳥！”沈川眼裡有光溢位來，又黯淡了下去，“可惜我不會飛，連鳥都不如！”

“誰說人不如鳥，你可以開飛機，在碧藍的天空翱翔，比海東青還飛得高飛得遠！”

沈川一把抓住沈芷的手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姐，真的嗎？我長大了能開飛機？能像海東青一樣在天上飛？”

少年的眼神瞬間亮了，像是摻了水光，是夢想被點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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