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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程溪年點頭，至於顧綿綿的迴避，程溪年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晚餐桌上，顧綿綿不像往常那樣吃的開心，小眼神定在程溪年的身上，時不時看上幾眼，自以為別人不知道。

程溪年輕輕咳嗽一聲，生怕打斷他夫人的剛剛衍生出來的特別愛好。別墅裡的幫傭也很有眼色的不去打擾兩個人的用餐時間，佈置好之後就匆匆離開。

等到傭人離開，顧綿綿這才直起頭看著程溪年，指了指桌子上面明明滅滅的蠟燭問：“這是怎麼回事？”

“燭光晚餐，喜歡嗎？”程溪年說著話，給顧綿綿倒了一杯紅酒，適度的量，透明的高腳杯，以及餐桌上的一切像極了電視劇裡的那一幕。

顧綿綿咽咽口水，不是擔心害怕也不是飯菜多好吃，只是無意中看到程溪年眼中的情緒有些心慌意亂。

“還……還好啦！”有些緊張的顧綿綿，竟然在無意中就撒了嬌，偏偏自己還不知道。

程溪年嘴角含笑，身上那種冷酷消失不見，多的是滿眼的溫柔。

程溪年靜默無語，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端起來，伸出手，距離顧綿綿還有一尺的距離的時候停下來，說：“喝一杯！”

顧綿綿起初有些不明白，後來看到程溪年的動作之後，也拿起自己的酒杯，兩隻酒杯輕輕的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各自端著酒杯啜飲一口。

“這個酒好喝。”顧綿綿的眼睛亮了一下，心裡的那點慌張在喝到酒的那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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