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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有話直說，別在那邊磨磨唧唧得我看不上。”

甄寶卿就不明白了這兩個人在這裡幹什麼麼，有什麼話直接說不就得了。

再說她一開始就知道這張成是因為這個碗才願意和她下來走一趟。

雖然感謝他幫自己擋了一下，但是這小子現在腦袋就好像不清醒一樣，話都不好好說了。

張成扭捏了一下，頗有些擔心的開口：“我這不是……擔心打擾了您和榮叔敘舊麼？”

甄寶卿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就知道在這裡說那些漂亮話，本來甄寶卿還有把這小子變成自己秘書的打算。

結果這次雲南之行還真是讓她開了眼界，張成這小子還真的是為了這些古董寶貝不要命的主兒。

“敢問榮叔，你這碗是從哪裡來的？”

張成剛才沖洗了一下，又仔細看了一番，這碗的胎質薄而堅細，通體都是白釉，外壁素淨沒有多餘的紋路，不過碗心到內壁卻刻畫了一株折小蘭草紋。

“老師和您說了，我和這位齊老看了一下，這東西應該是北宋年間的一個物件兒才對。”

二傻走到一邊，並不知道他們說的北宋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這東西的真正價值，反而開口問道，“這上面沒有北……”

齊紅旗啞然失笑，“這上面當然沒有北，南北宋朝啊都是後人給劃分的，你要是一上來就說這南宋北宋，可是要被砍頭的。”

張成觀察著榮叔的表情，卻是注意到對方一直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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