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道理。”太后笑著頭，眼眸意味深地看向顧倩倩。

顧倩倩攏了攏袖，抱緊了手的小手爐，這日天氣有些冷了，杜鵑等人就拿過冬時取的手爐，裡頭放了些炭火，外頭罩了個套，捧在手心別提有多和。

她迎著太后看來的眼神，露個笑容。

太后眼露怒氣來，她剛剛心的快意頓時被怒火取代，只覺得自己彷彿拳頭打在了棉上，連絲波瀾都沒引起。

“皇后娘娘，兒個你可瞧見太后娘娘臉色，模樣恐怕臣妾這輩都忘了。”寧妃笑得直起腰，鬢髮上的珠釵也跟著叮噹作響。

顧倩倩本來覺得好笑，見她笑得這麼開心也忍住跟著笑了，“本也是想和她吵，鬧大了萬歲爺知道了也麻煩，誰知道本吵她還是高興。”

“這分明是她心眼小。”寧妃小聲說道。

顧倩倩笑了笑，道：“聽說太后昨日就讓陳嬤嬤過去貴妃身旁伺候著，本都覺得無奈，這分明是防著本呢。”

“她們是看錯了姐姐。”寧妃冷笑聲，帶著分憤慨說道：“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便覺得旁人也是什麼好東西。皇后娘娘您可是什麼壞人。”

顧倩倩聽見這話愣了愣，失笑道：“這話本還是頭回聽見，可真新鮮。要是叫愉嬪她們聽見了，怕是要說你拍馬了。”

“她們說就說唄。”寧妃搖頭道，早幾年的時候她是謹慎小心，這些年來倒是看開了，比以前大膽多了，話也敢說了，“臣妾可沒說假話，您的確是個好人。這好人是說什麼都讓著別人，受了委屈也吭聲，是你敬我尺，我敬你丈，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您說是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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