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我只是希望可以過得輕鬆舒服些，不用那麼辛苦，那麼不安穩，我想也是個父親，應該能夠理解我想法。”

王教練輕嘆聲，直截了當：“這事兒我真幫不了，加游泳隊是韓冽自己選擇，也是通過了素質考核，我不可能無故將除名，要不要繼續去，還是得看自己選擇。”

……

掛了電話，王教練離開了游泳館，前腳剛走大門，後腳就瞧見了準備離校韓冽。

十二月天冷風刺骨，天邊明月透亮，光線灑在空蕩冷硬麵上，映襯著少年孤寂身影。

韓冽緩步前行著，身上擋風外套衣領豎起，拉鍊拉到了最頂端，除了張臉，其寸肌膚也沒露來。

“韓冽。”王教練急匆匆叫住韓冽，攏緊衣服瑟縮著脖子小跑樓梯。

韓冽停來，回頭喊了聲“王教練”。

“要回家嗎這是？？”王教練抖著身子問。

“嗯。”

王教練對著手掌呵了氣，旋即拉住韓冽只胳膊，邊拉著走邊說：“天怪冷，別到外面打車了，我捎程吧。”

韓冽就這樣坐到了王教練副駕駛座上，王教練輕車熟路往學校門開，開了段距離後，突然說：“昨天王駱跟曾文來辦公室找我。”

語不發目視前方韓冽瞥向王教練，等了幾秒見沒繼續說，便問：“找幹什麼？”

“們想退游泳隊。”

韓冽眼睫微顫，仍沒什麼緒起伏，兒也不意外似，只了頭，淡淡：“們大了，可以理解。”

“呢？怎麼想？”王教練拐彎抹角，心不禁忐忑著韓冽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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