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去後山。

離後山遠是知青院，兄弟倆走到知青院門，顏崢指著間黑乎乎屋對弟弟說：“間屋裡，全都是參加高考。”

“啊？”顏崎愣了，屋裡麼黑，而且沒有任何聲音傳來，看樣子也像在學習。

顏崢又帶著他往另邊走，另間屋大小和間屋差多，同是，裡面傳來微微亮光，看起來是點油燈，還有些聲音傳來，仔細聽是討論題和背書聲音。

“間屋裡也是。”顏崢跟弟弟說，“就是面對高考兩個狀態，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是，你在間屋裡。”顏崢指了指第間。

“家裡緊張是因為在家裡人看來我們很辛苦，但是如果考上，家裡只會說是題太難，會說我們努力，因為我們確實努力了，背過了。”顏崢看著弟弟，又指著第間說話，“如果我們像間屋裡人樣，考了也會被說成是僥倖，考就是活該。”

“你只要認真複習就行了，剩事交給高考，學校我已經選了，能考多少分就報個層次學校。顏崎，你想想，他們在裡學習，白天要上工，最近幾天才閒來，晚上屋裡也沒有燈，參考書還是幾個人輪流看，我們麼條件，你擔心什麼？”

“但是……”顏崎抓了把頭髮，他還是糾結，“萬我考上怎麼辦？”

“考上，明年還可以考，高考又是隻能參加次，就算次參加又怎麼樣？你還可以去工廠上班，還可以去當兵，最差結果也就是樣。”顏崢轉頭，“我記得你記記得小時候事，我們兩三歲時候，玩伴比現在多，後來就經常有人見了，我問過家裡，他們說有生病沒了，也有因為餓家裡沒吃……”剩顏崢沒說，但是顏崎知道大哥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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