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點頭：“都有的哦，爸爸，不過大人們是不是來回只會說那些話啊……”

糖糖小眉頭一皺：“都說我很漂亮啊，我長得真可愛……他們都說一樣的話哎。”

好沒意思。

“因為夸人的話就那麼多呀，幾個叔叔阿姨又不常常見到你，自然每次見你都要誇啊。”

棠總說完，把女兒的臉轉過來和自己四目相對。

“而且他們說得很對，我們家糖糖就是漂亮，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女兒都像爸爸。

棠總美滋滋地想。

糖糖思考了下，扭頭看了眼正上樓的奶奶。

她不假思索地說：“我知道呀，因為我長得像奶奶！”

她們去跳廣場舞的時候，那些奶奶們都是這麼說的。

說她和奶奶很像。

道理是沒錯啦，但這……不是棠文磊想聽的答案。

他循循善誘道：“奶奶跟爸爸是什麼關係呀？”

糖糖回答：“爸爸的媽媽叫奶奶，奶奶是你媽媽。”

棠文磊眨了下眼：“沒錯，兒子像媽媽，女兒像爸爸，所以你再仔細想想，你長得……像誰？”

糖糖仔細想了，轉動小腦瓜想得可仔細了。

她朝停在樓梯中間的奶奶看去。

奶奶也嘗試著誘導她：“你長得像奶奶，是因為你爸長得像奶奶啊……”

糖糖視線從奶奶那裡收回來，重新看向自己的爸爸，她眨眨眼，再眨眨眼，在爸爸期待的眼神中說：

“所以我不是長得像奶奶……”

糖糖慢慢地說：“我長得像……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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