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快把這道題給我講清楚，不然分手。”

展翊笑起來，拿筆的手直顫。

禾莞：“聽見了沒有！”

展翊：“你真覺得你能摁住我？”

他仗著這會兒人都在樓下，折騰起來，將禾莞的手壓住，準備給她點教訓。桌子被撞的晃動了兩下，一本小學四年級的英語書掉了下來。

噹的一聲響，書本攤開，露出一張卡片似的照片。

是用拍立得相機拍攝的，地點是他們小學的籃球場，展翊那會兒個子還沒有現在這麼高，但在小屁孩們裡已經算是拔尖兒的。他的頭頂戴著個為了裝酷但其實並不太合適的髮帶，正拿著瓶礦泉水往嘴裡灌。

他的身後，就是學校的噴泉，噴泉正巧在噴水，整個場景意外的十分和諧。不知為何，禾莞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收到相機後，在山腳下情不自禁拍下的那張照片。

好像。

人物一樣，場景也好像。

隔著照片，禾莞彷彿看到小小的孩子如何拍下這張略顯稚嫩的照片，如何將它儲存在書裡夾好……

展翊眼疾手快，挑起了那張照片。

展翊感嘆：“四年級啊，你四年級就開始偷拍我了？”

禾莞：“……”

我說那人不是我，你信嗎？

展翊顯然不信，修長的手指挑著那張照片，“說吧，還拍了多少張？”

展翊小心地拿著照片，嘖了兩聲：“我說你小時候總是和我吵架又哭著道歉呢，原來早就喜歡我了啊。”

禾莞輕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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