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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你過的真的不好，那我就放心了，不白費了我交了這麼多的醫藥費。”

沐清月捕捉到了韓亞如最後說的那句，她皺了皺眉，最後往前俯下身子，“韓亞如……這都是你做的？我進了這家精神病醫院也是你做的？”

“嗯，怎麼樣，挺好的吧，這可是咱們帝都條件最好的精神病醫院了，裡面的醫生和護士也是足夠的專業。”

“你這個瘋子！”沐清月尖叫了一聲，“我要告發你，為了報復我你做的這麼絕嘛？”

“歡迎告發，但是不知道一個精神病人和一個正常人，你覺得警察會聽誰說的呢？”

韓亞如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笑，在沐清月看來，那個笑容就是嘲弄，她搖了搖頭，最後猛地朝著韓亞如撲了過來。

韓亞如沒有任何的躲閃，而沐清月也被卡在欄杆上。

兩個人的距離已經很近了，近到沐清月的手只要再稍微長一點點，她就能夠撓到韓亞如那張讓她無比厭惡的臉，但是任憑她用光了吃奶的勁兒，兩個人的距離還是那麼遠。

韓亞如的眼睛連眨都沒有眨，她一邊喝著隨身帶著的礦泉水，一邊淡定的望著在她面前大喊大叫，叫囂著要讓她毀容的沐清月，就像是在耍弄著一隻逃不出手心的兔子。

“韓亞如，你究竟是誰，你和沐清歡是什麼關係？”

“居然會問這個了，我還以為你只會說要毀我容呢。”韓亞如挑了挑眉，對著沐清月露出了一個意外深長的笑容，用一種慢條斯理的語調說道：“我的好姐姐啊，妹妹我只是換了一個模樣，你就認不出我來了啊，這樣真的很讓人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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