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緊緊的夾皺著。

柏雪祀不含感情的看了正在擦去眼淚的趙水靈一眼，大步的繞過她徑直離開。

趙水靈正準備說什麼就看到師傅如風一樣消失在她眼前，眼中的驚喜還沒來得及綻放就停留在眼眶中，嘴角的笑意僵硬在唇邊，趙水靈咬了咬唇，看著師傅遠走消失不見的背影，眼中有著深深地不甘和委屈。

……

素姬趴在師傅懷裡一聲不吭，就算師傅把她帶到了師傅房間的寒玉床上又給她施了個淨身訣，甚至給她額頭跟手臂親自上藥素姬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柏雪祀皺了皺眉，挑著指尖的一點軟膏擼開少女的袖口看著那青青紫紫的手臂無從下手。

這才意識到那些對於他來說很簡單的訓練對於小徒兒來說有多艱難，更何況小徒兒本就身子嬌弱，是官家養大的小姐，自是不能跟她大師姐趙水靈那般皮糙肉厚的糙女子相比。

皮糙肉厚的大師姐趙水靈，正一個人若浮柳般挑著兩擔水顫巍巍的在趕回的路上，一邊堅強的給自己打著氣，一邊又委屈的含著淚。

柏雪祀給小徒兒上完了兩個白嫩的胳膊的藥，轉手又想撩開小徒兒的膝蓋，被素姬出手止住了。

素姬伸手按住師傅捏住褻褲的大手，嬌小的指尖帶著比柏雪祀還寒涼的體溫讓柏雪祀皺了皺眉。

“師傅我還好，我可以自己上藥無需擔心。”素姬說完給了柏雪祀一個嬌豔燦爛的微笑，後自師傅的床上下來，迅速面無表情一瘸一拐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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